医学权力的祛魅・边缘群体被医疗系统边缘化・为社群引导的 Self-Medication 正名
当你的基本需求都只能通过 self-medication 来解决,吃一粒补佳乐都需要印度药商,这个时候自然会反思整个体系的问题。

可能普遍中产人士是不太能理解我们对于医疗系统和药物的祛魅的,但作为边缘人群,实际上你的需求也很难在医疗系统里面满足。跨性别、罕见病患者、低收入群体、未获身份的移民…… 当你的基本需求都只能通过 self-medication 来解决,吃一粒补佳乐都需要印度药商,这个时候自然会反思整个体系的问题。

随后你可能意识到「专业化」的现代医疗本身的权力陷阱。为什么伪造处方的惩罚那么严格?为什么有些药物需要被「管制」?与其说这是医学问题,不如说是一个政治经济学问题。大麻为什么合法化了但 BZD 还在管制?重重疑点让我们从被迫的 self-medication 逐渐走向一条质疑医学专业权力,积极探索的道路。

参考书我就不列了。在欧美,临床医生的权力几乎是无可质疑的,这和专业培养体系时间长,医学院名誉,扩张医生资格遭遇的「行会」阻力等等都有关系。然而,在很多边缘领域,比如跨性别医疗和精神医学,社群根据基础医学研究、生物生理学研究和大量实践探索的结论往往并不逊于医生的考量。这很有意思的。

同样,社群的知识会反哺医生,但是这种「反哺」和正规化,同时又剥夺了社群自我探索的能力和价值,使得社群自我研究和实践的能力下降。因此不如说是一种医疗权力和医药资本对于社群的掠夺。在药用大麻和蘑菇这方面,这一点体现得尤其明显。


回复

匿名 是的,当你在崩溃的边缘强撑着打开 GIMP 就为了做出一张处方买点抗精神病药物的时候,你自然会想这一切是否合理。


最后修改于 2023-04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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